她口下留情,描绘的是“一点儿”

,其实余函变漂亮好多。

陆星寒瞪她一眼,想伸筷子把刚刚贴心给她剥好的虾夹回来。

会不会说话呢这人,跟他在一起会变丑?陈诗酒眼疾手快把碗里他剥的那只虾塞进嘴里,贱兮兮地冲他露出个胜利的笑容。

幼稚死了,陆星寒心说。

嗯,他也挺幼稚的,居然会跟一个小姑娘抢虾吃。

并且这只虾是他之前纡尊降贵生平给人剥的晚饭这一餐着实吃的太饱了,两个人九个菜另外还有一道主食和一道甜点,吃的时候想着不浪费一个劲往肚子里塞,吃完了又后悔吃的时候管不住嘴。

这好像永远是人类每天必然重复的一个烦恼:管不住嘴、又迈不开腿。

原本想提议去商场楼下逛一圈消消食,但想起来屠明的狗还在车上,陈诗酒就打消了饭后散步消食的主意,改口说:“我们是不是得动作快一点?宠物店好像九点左右就得关门。”

陆星寒在吧台结账,抽空转身对她说:“没事,我经常去的那家24小时营业。”

对哦,他也养狗来着,对上海的宠物医院应该比她熟悉。

陈诗酒蹭在他的身边,特意竖起耳朵听餐厅吧台结账的工作人员报账单。

一千四百三,消费有点出乎陈诗酒的预算,但转念一想今天自己挣了一千五,aa后的话才花出去一半,好像也还好,权当庆功宴了。

不过按照她的消费水平来说,人均七百一餐还是贵了,七百在她老家鹤因都够买一只活的小羊羔了。

“下去逛逛吗?”

陆星寒结好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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